相比苏简安的无措,远在康家老宅的康瑞城,倒是毫不犹豫,很快就安排好一切。
难怪事情刚闹起来的时候,萧芸芸一个二十出头的小丫头敢警告他,让他好好珍惜科室主任这把椅子。
苏简安摇摇头:“我之前担心,是怕芸芸知道自己的伤势后,做出像车祸那样的傻事。现在芸芸有越川陪着,她心态很乐观,状态也不错,所以,我觉得我不用担心了!”
沈越川揉了揉需要的头发:“傻瓜,当然不一样。”
晨光越过窗沿洒在地毯上,在寒意袭人的深秋里,显得温暖又慵懒。
“萧芸芸,”沈越川咬牙切齿的说,“你怎么能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?”
萧芸芸以摧枯拉朽之势接近真相,沈越川只能用表面上的冷漠来掩饰他的惊惶,淡淡的说:“我不像你们那么无聊。”
和苏韵锦相认这么久,虽然他一直没有改口,但是,苏韵锦是他母亲这件事情,早就已经深入他的脑海。
萧芸芸抓着沈越川的手臂,狠狠咬了一口,却很快就哭着松开他,眼泪不停的夺眶而出。
他把萧芸芸抱进怀里,用力地把她圈得很紧,就像下定决心要护她周全一样,轻声说:“别怕。你待在这里,没有人可以找到你。剩下的事情,我会处理。”
过了许久,许佑宁忍着浑身的酸痛坐起来,下床去打开衣柜,里面竟然还挂着她的衣服。
穆司爵勾起唇角:“论格斗,你不是我的对手。你这么聪明,一定不会半夜刺杀我。除了这个,你还能对我怎么样,嗯?”
萧芸芸想起苏韵锦回来的那个晚上,只差那么一点点,她和沈越川就水到渠成了。
可是一直到现在,承安集团没有任何动作,这个传说好像要难产了……
这些日子,他和萧芸芸相拥着睡去,她又在他怀里醒来,他不是没有动过欲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