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很疑惑,“前几天我才问过小陈,我哥这几天没有飞英国的行程安排啊。”
他们指责苏简安出|轨背叛婚姻,断言苏简安爱的根本就是陆薄言的钱。
连空气都是沉重的,脑袋完全转不动,身体像没有感觉,却又像有一块石头压在头顶,同时有千万根细细的针在不停的往他身上扎……
上班路上,陆薄言才告诉苏简安:“康瑞城陷害陆氏偷税漏税,是为了把我送进监狱。”
他慢条斯理的关了水龙头,修长的手指以那枚红色的印记为起点,直直的在她的锁骨下画出一条横线,“我不管你要换多少套衣服,开领统统不准超过这儿。”
可没有哪一次,像这次的脚步一样沉重,每迈出去一步,就有一把刀插到心脏上似的,痛得无以复加。
“所以不能让他知道。”苏简安近乎哀求的看着苏亦承,“哥,我一定要跟他离婚才行,所以你一定要先替我保密。万一他知道了,这个婚不可能离得成。”
“我知道了。”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细看的话,能看出他这抹笑意里,尽是冷。
行文的每一字每一句,都让人浮想联翩。
沉重的痛苦将他击倒,他颓然倒地,黑暗将他包围。
第二天,洛小夕在办公室迎来一位熟人,秦魏。
苏简安受到威胁的事情传遍了整个警局,江少恺问她要不要提前下班回去休息,她耸耸肩:“才多大点事?”
第八人民医院。
苏亦承不动声色的深深望了洛小夕一眼,浅浅一笑:“随你。”
他不像陆薄言可以一天工作十六个小时,没有吃喝玩乐,他会觉得活着太他妈折磨人了。